嘩啦婦人的淚水瞬間止不住的流知道陸雲是在怪她於是跪在地上拚命的給陸雲磕頭「醫生。醫生我知道錯了是我無知是我信錯了人求你看在我家囡囡這麼小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吧囡囡她是無辜的啊」」順心意這三個字很好,陳長生看著她明亮的眼睛,認真說道「我支持你」徐有容笑笑無語,心想這種事情哪需要他人的支持—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就是不喜歡今夜這片小湖看到了峰頂那場血火連天的戰鬥,聽到了鳳鳴,被火翼照亮,此時又聞雀嘯,剛剛試圖平靜,便被再次打破這場戰鬥結束的很快徐有容不再做無意義的抵抗,微微蹙眉,沒有吐血,臉色卻比先前更加蒼白,顯得很虛弱就算是平時,苦修二百餘年終至通幽境巔峰的白海,遇到她也有一戰之力,更何況現在她身受重傷,真元已然枯竭」徐有容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陳長生又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想清楚別人對我們的希望並不重要,我們自己希望做什麼才真正重要,人難道不應該為自己而活嗎」徐有容把他的表現盡數看在眼裡,卻沒有什麼反應,一路行來的默契與信任,早已讓他們之間很難產生誤會,相反她還提醒了他一句「按照那張畫像上的說明,魂樞應該要和魂木配合,才能發揮出全部的功能,但魂木不在這裡